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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忱不在,整个御煌楼也好象一下少了些什么。www.luanhen.com没有人再到后厨和我们边开玩笑边调侃,平常总能听见他的声音:“我说二师弟,你这是打的什么花刀啊?还有毛豆,你这是在做什么?蒸好的这是鱼还是饼?”
有的时候我和他会一边干活,一边拌嘴。
他手里不停的在那切菜,备料,先问我:“毛豆,如果让你选择,你想嫁到世界的哪个角落里去?”
我会不抬头的回答:“世界上哪处我都能生存,只要不是上帝的家就行。”
“屁话!你想去上帝的家,人家还不要你呢!”
我抬头白他:“那耶酥的圣地,该是你们男人心里的天堂吧?不是说阿拉伯那一带都是允许男人娶四个妻子吗?”
朱明泉这个表情帝这时候会马上不失时机的插嘴,做出一番无比向往的神情和举动来,“哦,我的天,若说贤惠,全天下没有贤惠的过中国妇女,若说幸福,全世界没有幸福的过阿拉伯男人的。”
“不过。”我扔下手里的活儿,很正色的说道:“我十年内不会结婚,在我成为真正的料理女王之前,我十年内不会结婚。”
董忱仰面哈哈一笑,说道:“苍天有眼呐,你终于认清现实了,我想不是你十年内不结婚,是你十年内嫁不出去吧?”
我当时气的七窍生烟,偏生朱明泉也会在一边干笑着一边剁菜一边打岔:“窗外牡丹开,待我剪几枝,一枝又一枝,独漏你这枝!”
大家都笑,可能是习惯了都也不觉得什么,日子就这么过去,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我其实是喜欢这个环境。真的想一下,如果没有了董忱这个轻松调侃气氛的太子爷还有后厨的这帮师兄师弟,我的生活也真是死气沉沉。
努力良久,把手机电池卸了重装,几番尝试手机终于重新工作了,一开机,屏幕上却跳出一条短信。
我一看发信人,董忱?
一想起昨天他那句贱 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我直接点了个删除,屏幕跳出一行字:“确认删除本条信息吗?”我又犹豫了,删不删?这家伙会给我发什么短信?就在这时,身后有人一下碰我一下,我啊一声往前一扑,手机却触动了手机按键,再一看,信息瞬间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我把手机塞在了兜里。
中午吃饭的时候,思思坐在我身边,没滋没味的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看手机。
我听她在念叨:“岑各各为什么还不给我发短信,为什么还不发?他说了一到就给我发消息的。”
我说道:“思思,你可以不要做复读机吗?我听你说了八百六十回了。”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我,“毛豆姐,你懂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吗?”
我的勺子停住了。
过了一会儿,我说道:“想念人的滋味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呕吐的滋味。”
我没好意思告诉她,我知道什么是想念人的滋味,我一想念一个人心里就泛酸水。
她不会相信,她的脑子象个鸡蛋,死都不会相信的。
那我呢?我的脑子象个鹌鹑蛋?只怕是相信的时候,我是死不瞑目。
下午下了雨,我没打伞,站在门口我正在想,如果许轩真是想追我,这时候他如果给我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我一定接受他,没关系。失恋了再来,女人的青春毕竟有限,如果在有限的青春岁月里,恰到好处的杀几个可以送上门来的南瓜,那也实在是一件舒服的事。
我有些苦涩的笑笑,忽然,我笑不出来了。
一辆白色crv停在路边,车玻璃放下,许轩在里面叫我:“小宝贝?”
今天因为下雨,客人不多,我是早班,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本来我是挺悠闲自在,可是一听他的话,我吓了一跳,人也呆住了。
许轩?他?
偏巧朱明泉正坐在一边玩手机,听了声音好奇的转过头,“咦,这龙王三太子真好雅兴,又来勾搭七仙女了?”
我瞪他:“说什么呢?”
朱明泉哼了一声,却是不冷不热的拉长声音叫道:“董郎————,我说董郎啊————”
我快步跑出酒楼,上了许轩的车,他递纸巾给我,问我:“今天下早班?”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在我们后厨安插了眼线?是谁?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连我的上班下班时间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不以为然:“这很容易猜的出来啊,你两天两天的换班,前天是中班,那昨天是早班,那今天就应该也是早班,这有什么难猜的。”他又笑:“如果不具备点体察入微的耐心,怎么敢追人呢?”
我一下又不好意思了,只好讪讪的笑笑。有的时候我猜不到男人的品味,连我老妈都说我其实是一个适合大葱蘸大酱的女人,怎么会在今年,我招惹上这么多比我优秀的桃花呢?
许轩问我去哪里,这时候雨已经停了,空气很清新,我想起要去市场逛逛,就告诉了他,没想到他挺爽朗,马上就开车带我去了秀水服装市场。
说实在的,我是挺不喜欢和一个男人约会时坐在吹着冷气的咖啡厅,两个人打着哆嗦还要面不改色的说一些很古板的话题的,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游行,属于街边摊的类型,难得许轩也愿意陪我逛,我们在服装市场转悠,看哪家摊位的牛仔裤便宜,哪家的小衫好看,结果人家要二十五块钱一条的牛仔裤,生生的被我们一唱一合的砍成了十五块钱一条,砍完之后,我们拍掌而笑:“一下省掉二十块。”
在市场买了几样小东西,有几个小挂件,还有一条牛仔裤和一件小衫,顺便我还给我妈妈买了一包长的护脚棉袜,爸爸买了一副保暖手套,许轩给我提着兜子,问我:“想吃点什么?”
市场外围便是小吃街,我说道:“我知道那边有一个摊位,腊肉肠做的不好,麻辣香锅味道也可以,价格都不贵。”
“在这里吃,不怕不卫生吗?”
我笑道:“不怕,我健康着呢,什么细菌到了我的肚子里都会被消灭掉。”
他一下笑了。又问我:“那你敢不敢吃一样东西?”
原来他说的竟然是烤甲虫?我顿时摆手:“不要不要,这个我就不要吃了。”
他笑道:“其实甲虫蛮好吃的,穿成一串放火上烤,当年我当兵的时候,我们在外面宿营也没少吃这个。”
我想了下,“我们也吃过,其实一堆人,真饿极了,吃什么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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