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料理女王 > 正文 第7章 拿本王的菜刀,剁掉小三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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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错误,足以致命,我到现在失恋过两次,一次是为治衡,第二次还是为治衡。www.biquge001.com

    但我觉得我又是幸运的,第一次失恋,我有爸爸妈妈,第二次失恋,我有董忱陪我。

    他陪我坐完了过山车,又陪我去海边散步,我们对着海面打水漂。

    &ldquo;那天找我有什么事?&rdquo;我问他。

    他哼了一声,&ldquo;寂寞了。&rdquo;

    我也冷哼一声,痞子就是痞子,永远没个正形。

    只听他拉长声音说道:&ldquo;交过的女朋友各形各色,德国人,英国人,美国人,甚至还有一个日本妞儿死追活打的缠着我,自荐枕席的给我当垫背,蓦然回首,突然发现,我居然很少为国人做贡献。&rdquo;

    我又是哼了一声。

    他在手里放了几片薄薄的石片,对着大海开始打水漂。

    一边打一边念叨:&ldquo;工业打磨与流力体学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打磨可分为干和湿两大类&hellip;&hellip;&rdquo;

    我好奇了:&ldquo;你在念什么经?&rdquo;

    他白我一眼:&ldquo;我的志向,你当我天生喜欢做厨子?&rdquo;

    有时候我觉得董忱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有这么好的条件,父亲是酒楼的老板,还是最优秀的厨师,他呢,既是大少爷,又有一个名师,可是他却还是不满足,换做是我,我早就好好珍惜,变成旷世奇才了。

    我又想起了治衡,心里禁不住的难过,纵然心里说了千遍万遍安慰自己,但真的针扎过来,痛的永远是自己的肉身。我也禁不住捡起石子,一颗一颗的往水里扔。

    他冷眼嘲弄我:&ldquo;不就是一次失恋?哥哥我天天失恋呢,来,抱一下。&rdquo;

    他做势要来抱我,我闪开了。

    他无奈的退到了一边,忽然却又笑了,&ldquo;毛豆,我和你说,我到现在交过的女朋友还真是各行各业,就差没厨子,要不然,你现在失恋,我现在空场,不如咱俩凑一对算了。&rdquo;

    我苦笑:&ldquo;你真的失恋过吗?&rdquo;

    他皱眉,用一种孔乙已的眼神十分不屑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ldquo;**人的那种痛,象针扎,初看无形,可是痛只在自己的身上。你明白吗?&rdquo;

    他哼了一声,拿出了烟,问我:&ldquo;可以吗?&rdquo;

    我没好气的说他:&ldquo;几时变斯文了?平常见你在我面前吸烟也没见你请示汇报过。&rdquo;

    他的手伸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把我揽在他的怀里。我没有再拒绝他。和他一起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看远处海鸥翻飞,海面上渔船穿梭。

    心痛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我想起了治衡,想起了昨晚他那绝望的眼神,还有他对母亲说的那番话,&ldquo;好,我如您的愿,我听您的。&rdquo;他声音是悲哀的,绝望的,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悲哀,怎么样的绝望,那个表情浮现在我的面前,我心里撕碎了一样的痛,我想他,想他此刻的心情,真的不舍得他。

    如果我早知道再重逢会给他再来这样的痛苦,我情愿当时就不接受他。

    所有的自责全涌了上来,我怔怔的坐在那里,掉了一串泪。

    董忱在一边把我的神色全收在眼里。忽然他把烟狠狠的往海里一丢,接着在我猝不及防时,忽然把我用力的往怀里一揽,在我还没有分清天和地的分别时,他的唇已经吻了过来,那么热烈蛮横又直接,象第一次的吻一样,他又是突然袭击,我顿时吓懵了。

    我正沉浸在伤感中,突然间他这么一下子,把我吓的简直目瞪口呆,他把我紧紧的锢在怀里,夹着我的脑袋,狠狠的咬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吮吸我,我几乎失去了思想,脑袋夹在他的大手里,脸颊耳朵全部都他夹了起来,又象一块夹在夹钗里的肉饼,被彻底的烤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我,抵着我的额头,在我面前大力的呼气。

    我吓傻了,手里还拿着一把石头,现在我手紧紧攥着这把石头,傻乎乎的坐在那里,看着他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傻傻的问,&ldquo;我们在做什么?&rdquo;

    他看着我,眼里也有些迷茫,顿了下,他苦笑了一下,回答我:&ldquo;我们在亲嘴儿。&rdquo;

    忽然间,我心里升起了一万分的恶心和厌恶,我一把推开了他,咬牙切齿的来了句,&ldquo;滚!&rdquo;

    嘴里还有他口中烟草的味道,这令我又羞又愤,我明明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可是我居然脑子里想着一个男人,身体上却背叛了这个男人,甚至在不过二十四小时之后,我居然无耻的和另一个男人亲了嘴。

    我悲愤不已,起来就跑,他在后面迈开腿追我,把我又追回来,又把我抱在怀里,我们两个人在海边互相纠缠,终于我没博过他,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他气恨的问我:&ldquo;你怎么这么狠心?&rdquo;

    我一下哭了,难过的说道:&ldquo;别来招我!&rdquo;

    他声音有些哑:&ldquo;谁招谁?该死的你给我说清楚!&rdquo;

    他又把我推开,问我:&ldquo;你是不是觉得我挺闲的?没事儿了就喜欢招你惹你,和你拌嘴斗乐儿?毛豆,我告诉你,我没你想的这么闲,这么自在,这么有时间。也没心情陪你这么象姐妹兄弟一样的胡闹,我之所以找你,深更半夜的跑你家楼下叫你,电话都不敢打的却跑到你们酒店后门傻子一样的等你,听你天天挖苦我,奚落我,脸上还得赔着笑脸装的若无其事的和你拌嘴,我无非只有一个原因!&rdquo;

    他人无奈了下来,&ldquo;我喜欢你!&rdquo;

    我更傻了。

    他这又是一次胡闹吗?

    如果这是表白,有这样的表白方式吗?

    我们两个人站在海边,大力喘气的互相看着对方。这架式根本不象是两个有点嗳味的男女,反而象是一对仇人,剑拔弩张。

    想到他那天亲热的和那几个女孩子叫:&ldquo;嗨,老婆们。&rdquo;我又是一阵自嘲。

    这招数他用了多少回了?

    我转身要走,他怔了一下,在后面马上又抓住了我,&ldquo;你去哪儿?&rdquo;

    我冷静的说道:&ldquo;回家。&rdquo;

    &ldquo;毛豆!&rdquo;

    我在前面走,他又追了上来,&ldquo;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你说了这么多,你多少给我个表态吧?&rdquo;

    我有些累,表态,我怎么表态?我这边刚和治衡分手,另一边却又迫不及待的要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不,我没这么贱。

    他手里还握着刘思思送他的那口金棺材,我又苦笑,好一个吉祥的寓意,好一份礼物,升官发材。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东西呢?

    想了下,我说道:&ldquo;谢谢你董忱,你对我好我真的很感激,就象刘备和张飞,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好姐妹,但也许我们两个人站错了线,就是不能成为交叉的两条线,你想要的,我希望得到的,差的太远。抱歉,我现在也没有多少心情再去开展另一份恋情。我感激你,但是现在我真的没办法。&rdquo;

    我转身离开,他愣在了原地,我走的很快,几乎是用了跑的方式,等我走出了十几步后,我又听见他在后面喊:&ldquo;毛依兰,你这头猪&hellip;&hellip;&rdquo;

    也许是,我真的是一头猪,一头愚钝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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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衡并没有再给我打电话,躺在床上,回想这段短暂的日子,心里火锅料开了一样的翻腾。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经历了失恋之后,再看**情,没有这么多天真的思想,原来真的是这样,吃过苦之后,明白苦的滋味,心态才会放开,**情没有这么轻易圆满,没有结果的**情对人的伤害最是残忍。

    我小心的把治衡送我的那套新的人偶玩具收了起来,用一块丝巾包起来,仔仔细细的,放到了柜子里。

    希望他一切都好。

    第二天我问爸爸,昨天考试的事是什么结果。

    他问我:&ldquo;依兰,你想去北京吗?&rdquo;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ldquo;当然想去啊!您知道的,我最大的希望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厨师,您忘了我的左右铭了?不以风骚动天下,但以厨艺惊世人,如果这个愿望我不能实现,我将会含恨九泉。&rdquo;

    妈妈没好气的来了一句:&ldquo;是,咱家真是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烈士!&rdquo;

    我气的翻白眼:&ldquo;妈,您是亲妈吗?&rdquo;

    妈妈又懒洋洋不怀好意的说道:&ldquo;天天光想着做好菜,想好怎么找个好男人了吗?&rdquo;

    &ldquo;好男人也是要要有缘分的,找有时候找不到的。到了合适的机会,自然就会出现了。还有啊,妈妈,您没听说过,想要留住一个男人,最根本的就是留住他的胃。&rdquo;

    妈妈还真是执意的和我斗嘴,&ldquo;那把男人的胃对付好了,万一他的心出轨了怎么办?&rdquo;

    我大义凛然的说道:&ldquo;拿本王的菜刀,剁掉小三的狗头!再削掉贱男的鼻子,放锅里炖一锅汤&hellip;&helli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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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时,我在更衣室换好衣服,顺着长通道往后厨走,刚走到后厨,还没来的及推门,忽的听见里面有愤慨的声音,那声音突然的出现,我也被吓了一跳,停了下来。

    好象是小孙,我听见他说道:&ldquo;凭什么他能去,我不能去?我的成绩明明在他之前。&rdquo;

    我分不清他嘴里的那个他,是男他还是女她,好奇之下,我想偷听壁脚,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旁边有人含含糊糊的劝他,无非是劝他,安心,安心,淡定,再淡定。

    小孙破口,丢出了国骂:&ldquo;&hellip;&hellip;操,她不就是仗着父亲是后厨的行政主厨,最高长官,否则她又没什么经验,也没厨师证,凭什么去北京学习?&rdquo;

    我这才听明白了,原来他们嘴里的这个她,是指我?

    好象是这个意思,去北京的名额定下了,有我,但是呢,我好象不该去,酒店方面照顾我是毛胜军大主厨的女儿,破例让我去的。

    我一时犹豫了。事情真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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