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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是你不知道微臣的详情,这个事情说起来话长呀。www.biquge001.com”
一提到妻儿,姚成轩明亮的双眼突然黯淡了下来。
“臣在很早以前就曾经娶过亲,只不过因为雨儿为人一直很低调,不喜欢铺张,所以陛下对她并不是十分的清楚!”
“本来我们过得很好,可是南儿却因为难产而死,丢下了我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虽然微臣一直在报怨老天的不公平,却从来没有想到要去遗弃自己的亲身骨肉,可是当时陛下正值上位时期,政局动荡,国情不稳,臣为了好好辅佐陛下,根本没有时间去照顾女儿,只好托人把她送去了乡下亲戚那里抚养!”
说到这里,姚成轩摇头叹息,俊朗的脸上露出了自责惭愧的神情。
“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十几年的分离,只是从亲戚那里得知她在某天深夜被陌生人抱离了乡下,说是失踪了找不到她的下落,而微臣竟然也相信了这些鬼话!十几年了,微臣不知道她是生是死,也曾经派出大量人马出去寻找,始终没有她的消息,连臣都绝望到认为她不在世上了!直到最近小女才自己寻上了门,而且还替臣生了这对可爱的双生子孙孙,你说臣能不为此高兴吗?”
“总之这中间的事情很复杂,一言难尽!是我对不起雨儿,我都不知道以后去了地下见面时怎么和她解释!”
姚成轩的话让祭承业的心微微一动,他想起了那次鹿山湖边豹筝对他说的话。
“难道你说的这个女儿就是豹筝?”
“陛下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豹筝就是臣的爱女?”
原本沉浸在落寞难过中的姚成轩没有想到祭承业会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呆住,满脸震惊的盯着他看。
“豹筝曾经亲口向朕承认过这件事情,就是鹿山之行那一次!”
原来如此!难怪那次让他感觉很奇怪,原来祭承业早就知道了。
姚成轩倒是轻松了,但是却祭承业陷入了重重理不清的乱麻之中!
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两个娃是豹筝所生!那么她和沐龙襄怎么办?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种关系?曾经祭承业还天真的以为豹筝会和龙襄在一起,没有想到人家早就有娃了。
盯着女娃追逐在男孩背后的身影,看他们年纪不过两三岁的模样,这么说豹筝在认识龙襄以前就已经生了小孩!
无法去解开心中的症结,祭承业变得更加的郁闷了,别说他自私,他是真的很喜欢豹筝这个女子,不管是哪一方面都非常合他的胃口。
祭承业一直以为豹筝和龙襄那小子天生就是一对,抛开他个人的私心不说,他本来是想借此好好报复一下那个小子,没有想到一切都成了泡影。
看来他和姚成轩成为亲家的梦又是一场空了!
“我要罢朝!”
不去理会大殿上众人齐齐扫来的怪异目光,祭承业的头一摆,转身走下了台阶。
“我要罢朝!”
冷眼睇着周围大臣的面面相觑,祭承业突然揪紧了自己的头发,仰天长叹,看那神情几乎要抓狂了。
最后叫了一声,祭承业朝着姚成轩平静的脸上瞪了两眼,心有不甘的离开了大殿。
连续几天,祭承业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情绪和状态,让熟悉他的人纷纷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帝犯病了,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犯的是哪一种病。
祭承业这一次好象铁了心要把这种状况进行到底,到了后来连宓儿也一筹莫展!
平时的祭承业偶而也会有不高兴犯糊涂的时候,但是只要和宓儿说说话,然后被她哄哄,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唯独这一次的情况看起来很特殊。
到后来宓儿干脆放弃了几天的坚持,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然后就是置之不理!祭赫祭弈倒是很后闲情逸致的看着他的装疯卖傻,所以并没有把事情看得很严重。
沐龙襄就更不用奢望他会做什么,在听说了父皇的事情以后,他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我懒得理这些事情,随便他!”
他现在根本连沐王府都很少出去,不是呆在书房就是住在兵器室里,别人想要见他还真的是不容易。
所以,现在唯一能够出面的只有祭聿了。
“父皇,别告诉我你又犯浑了!你这是闹的哪样?”
自从上次被沐龙襄收拾一下以后,父皇好象是乖了好一阵,只不过这一次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他了。
“你怎么犯浑了?我这是在强烈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做为一国之君,难道我连这个权利也没有了吗”
“你当然有这个权利,可是你这几天未必闹得太过份了一点,你还要不要脸的?”
祭聿的话让祭承业突然感到特别的委屈!他哪里不要脸了?他只不过是也想要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孙子,就像悔儿和篌儿那样可爱的娃娃,为什么姚成轩有这个福份,而他却没有?
恨恨的瞪着面前的祭聿,祭承业突然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命苦的人了,养了这么多儿子,竟然没有一个肯为他诞下孙儿孙女。
“聿小子,父皇想找你求证个事情,你知不知道龙襄和那个豹筝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认识到底有多久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祭承业突然看着祭聿问出了这个积压了好几天的疑虑。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怎么突然对他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祭聿警惕的回盯着父皇,总感觉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他的错觉每次都很准。
“嘿嘿你知道的,父皇一直都很关心你们几个小子的婚事,所以问问也是正常的。”
原来是这样,难不成父皇无聊到又想要开始替他们作媒了吗?
祭聿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他真希望父皇只是玩玩,千万别把这些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龙襄和豹筝已经认识很多年了,父皇!”
担心父皇会旧事重提,祭聿连忙把话题扯回了刚才那一幕。
祭聿的话让祭承业的心里猛的一怔,立刻离开椅子奔到了他的面前。
“你说的认识很多年究竟是多少年?”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是说他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十年肯定是有了!”
“十年!”
祭承业不禁惊叫出声,眼睛里立刻放出了奇光,看得祭聿后脊背一阵发怵,父皇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身为皇帝的样子?他根本就像一只奸滑的老狐狸。
“是那小子亲自告诉你的吗?他亲口这样说的?”
“父皇既然这么关心龙襄,何不自己去问他?”
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祭承业,祭聿知道他还没有那个胆量去面对沐龙襄。
祭承业的脑袋里忽然闪过篌儿那双乖张邪气的蓝眸,一口凉气瞬间爬上他的心头,忽然喘不过气来。
手抚下巴,祭承业一脸奸诈的回看着莫名其妙的祭聿,冷笑浮上了面容。
“我们就快有好戏看了聿儿,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报复一下那个臭小子!”
“聿儿,你知道豹筝和丞相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祭承业又重新抬出了另外一个话题,他的话让祭聿突然感到很头疼。
“他们是货真价实的父女!嘿嘿,这个事情姚成轩瞒了我这么久,终于被我给摸到底细了。”
“父皇你想做什么!龙襄知道这个事情吗?”
祭聿微微一怔,首当其冲问的就是沐龙襄,不过以前段时间他的表现来看,那小子应该比他们更清楚这个事情的真相。
“哼!龙襄究竟知不知道很重要吗?我才懒得管他嘿嘿!”
说完这句话,祭承业白了祭聿一眼,乐不可支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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